04 koujiao/jingye浴(2/2)

“不会伤害人类的神明”弗莱卡用脸颊磨蹭海怪的表，自言自语，“那个人没有骗我。”

弗莱卡底满是笑意：“可是，大人好像很难受的样我想要帮大人，让大人舒服一些。”说着，他低了手的端，尖灵巧地从小边缘划过，引得海怪一阵战栗不止。

“不行”海怪快要哭来了，拼命想缩回手，又怕伤弗莱卡，一时间竟然不知要什么才好。它毕竟才刚刚步成熟期，由于没有父母的教导，对这些事还是一知半解的状态。现在弗莱卡只是轻轻一，朝他好看的笑容，海怪就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一样，很难才抑制住变回原形的冲动。

见它不知所措，弗莱卡更是恶劣地咽嘴里那些腥味十足的，虽然是第一次，但他表现得很自然：“我会让大人舒服的。”

弗莱卡闻到了一的腥气，他有着魅的血统，又见识过暗娼或者隶伺候客人的模样，自然知那是什么。然而，海怪与那些卑劣的人不同，它太单纯，简直像不谙世事的孩，哪怕要来祭品也只是让他们打扫。虽然它说要把弗莱卡当“妻”，但这段时间，除了揽着他一同睡，没过别的事。不让弗莱卡穿上衣服，也只是它作为海洋生，推断说在海里赤比较舒服而已。

可惜主教没有在那次动里被扳倒，弗莱卡的母亲在失望中死去，留才三四岁的弗莱卡。当然，这人和魅混血的杂，相不俗，最适合当，所以弗莱卡被所谓的主人养起来了，日后要用来换取金银财宝。弗莱卡很聪明，知除非能够证明自己是独一无二的、有更价值的东西，才不会沦落到成为暗娼。他很会装乖，很快哄住了对方，被心培养成送给主教的礼。

海怪被攥住了那手后，微微睁开了：“弗莱卡？你，你放开”

毁了它的神殿倒不是弗莱卡的本意，他只是想杀死那些觊觎他的人，若不是之前闯了神殿里，放走了原本的祭品，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到了海底这片净土。当时弗莱卡确实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，只是来到这边的渔村前，同一艘船上的游诗人告诉他，海里有个大的神明，喜人类帮它打扫殿。诗人的祖父正是过去的祭品之一，受海神庇护，活着去到了异国，并且结婚生。弗莱卡没有信仰，连主教也杀过，他相信的只有自己。

掳掠来的，当时还未成年，还不懂魅惑的法术。她被囚禁着、玩了很多年，最后趁教会权力动时逃走，在路上生了弗莱卡。晚走一步，她连同肚里的孩，就会成为圣池里的一员，彻底化。

想到这，他看向的海怪，在心底了句抱歉。

海怪不知上的人类在什么，它只觉得很，好像有什么在悄然发生变化。它忽然意识到，自己要成熟期了，那些手一绷起来，里最壮的一不知不觉从海怪最隐秘的地方探，带着一丝丝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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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岁时，他了主教的殿，并趁对方不备，用这些年来沾满了污秽和怨恨的匕首，割掉了对方的颅。也许是因为太过自信，又或者望上，主教还来不及用圣光反击，就被杀死了。弗莱卡很淡定地收拾了现场，换沾满血的衣，逃跑时顺便带上了主教房里的一些东西，例如可以炸掉一整个小镇的圣光球。

“大人？”弗莱卡试探地喊了一句，注意到海怪朝他伸过来的那手，与其他的手不同，这一的颜明显更，前端微微鼓起，类似人类男的。他咽了咽，凑去碰，从那小的黏沾满了他整个手掌，散发极其烈的气息。弗莱卡并不抗拒合，他只是非常厌恶那些对他产生望的人，对这个怪一般的神明却充满喜。贵族中也常有喜与兽类合的，既然如此，他作为混血，和海怪也没什么不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