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 海怪/风暴(1/2)

弗莱卡从梦中醒来，意识地想从腰侧摸匕首，猛然想起自己已经被海怪带海中，才慢慢缩回手。不知什么时候被松开了，旁的海怪也不见踪影，他冷静地抹了一把脸，依稀记得梦里那烈的血腥气，和溅到脸上的温。

但他丝毫没有畏惧，眸底反而过一丝暗光。

四周的海不冷，甚至有些温，弗莱卡心想，这也许是海怪施加的法在起效果。墙边、地上的结晶似乎又多了些，他靠近去看，里面除了几个气泡，晶莹剔透，像拍卖会上夫人们追逐的宝石一般。

海怪回来的时候，正好看到这一幕——

着的少年探手去碰那些结晶，一不小心，指尖就被划破了，几滴鲜血。由于法，血并未海中，而是凝结成了类似珍珠的东西，落在少年脚边。而少年不知所措地看过来，似乎惶恐不安。

海怪及时阻止了他跪的动作，地上也有结晶，万一少年磕破了膝盖，说不准会死掉。

“大人，我，我只是想看看，请原谅我”弗莱卡仍旧一副柔弱无骨的样，尽是在求饶，动作间却带上了说不清的诱惑意味。

只是海怪不明白，歪着脑袋想了想，周围的结晶忽然化了，变成一动的蓝光汇聚到它上。原来，那些是海怪的一分，只不过被它当灯来用而已。“我去拿荧。”那是一鱼类的睛，用法保质之后可以一直发光，用作照明，海怪的地仓库里有很多。以前它贪方便，才分裂了一自己的来，现在弗莱卡也睡在这里，还是用对人类无害的东西比较好。

弗莱卡脸一僵，收回了刻意的气质，换上很恰到好的激笑容：“谢谢大人”又怯怯地询问，“我，我能跟着大人，去看看吗？”

海怪不担心他逃跑，毕竟这片海域都在它辖范围，那些海中的生也不会对带着它气息的东西手。“嗯。”海怪压低了声音，觉得自己特别成熟，就像记忆里的父亲那样，“不准跑，你知后果的。”

大的礁石丛犹如迷，上面几层是鱼类的乐园，中间是海怪的珍宝储藏区，底是卧室，再往就是仓库。仓库一般放着杂，例如从商船上来的一些书籍、用品，或者是贵族间喜的动骨骼。海怪很少上岸，所以特别喜陆上的生，便将这些东西一脑到卧室面一个极为宽敞的空间里。

弗莱卡跟在它后，腰间是海怪的手，似乎是怕他在凹凸不平的路上摔倒，所以特意扶住了他。本来对海怪没有厌恶的弗莱卡心更加复杂，轻轻伸手去摸手，抿了抿嘴。

“你看！”到这个贮藏空间，海怪一兴奋起来了，指着石上的一幅画要弗莱卡去看。上面画着的是传说中被称为“克拉肯”的怪，在暴风雨加的夜晚袭击商船的可怕景象。而怪的模样，意外地和海怪很像？旁边还有更多有关怪的画作，奇怪的是，与刚才看到的章鱼不同，是各各样的

弗莱卡装作懵懂：“这是大人的样？”

海怪津津自喜：“嗯！是不是很好看！人类的画师能把我的大画十分之一，也不错了！”

似乎意识到面前的海怪的确是孩童的心，弗莱卡眨眨，很合地称赞：“大人的大，区区一幅画表现不来。他们没有亲见过，太可惜了。”

受到真诚赞的海怪愉悦地甩动手：“你说得对！”说完，它又把弗莱卡拉到侧，把整个脑袋蹭过去，似乎很满意他刚才的话语，“最近又有风暴，我带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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