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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

送走了覃家人,这天晚上,我去参加了班级组织的散伙饭,理所应当地喝了不少。等到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摸回了家,已然是凌晨了。

家门玄关建有个小台阶,我喝得迷糊,脚绊了一绊,便要向前摔。就在我以为要和地毯来个亲密接时,一双手突然现,把我稳稳地搂怀里。

“嗯?谁?哦小小知,你你还没睡啊?”我脑转不动,说话也开始结,像个傻一样抬起对着覃知笑。

覃知沉默着没回答,转而蹲,一只手穿过膝弯,一只手揽过肩膀,给了我一个公主抱。他从初中就开始持锻炼,如今,力气大得吓人。他的掌心很,像蕴了火,地贴在我的腰后,宛如一个烙印。夏日的夜微风习习,虽然有凉风拂,但我仍觉得不舒服,在覃知怀里扭来扭去。

“别动!”他停步伐,轻声斥责。

!”我那时一定是脑了,竟然敢如此理直气壮地吼他。

不知覃知是不是也,连鼻尖都冒了汗,在月映照显得亮晶晶的,十分可。我抬手替他掉,一边叫着,一边开始胡解着衣扣。如果我那时是清醒的状态,一定会发现覃知的神陡然变得危险起来,可惜我没有。

覃知把我送回房间,我嚷嚷着渴,指使他替我拿,没过多久就来了。

那片冰凉的柔的东西贴上我的角,就像在沙漠里跋涉已久的旅人,我立刻便迎了上去,不用人教导,拿撬开,拼了命地汲取。我渴极了,酒裹挟着的醉意和渴已经俘虏了我的大脑,我无法思考。我急切地,甚至伸去四搜刮,不多,没两就喝完了,我不满地角,有些气恼。

依稀的,我听见有人哑着嗓问我:“你确定?”

什么确定不确定的?我不耐烦地掀开,瞥见前人嘴上还挂着光,又忍不住凑上去

这简直可以算我这辈最后悔的事3!

之后的事我已经记不太清了,他应是贴心地足了准备,因此我被时并不是特别痛,他甚至无师自通地迅速找到了我的,颇为可恶地盯着那一研磨,以观赏我被折磨到崩溃的丑态。

那天晚上,我还了个梦,梦见一只大狗埋在我锁骨快地舐,我嫌弃地把它推到一旁,它朝我龇白牙,中还“呜呜”地威胁。更令人惊讶的是,这只狗竟然吐人言,可怜我一边被得浑都是,一边还得接受它的问:“午那个人是谁?!他凭什么亲你?”

我隐隐约约觉得这只狗的声音熟悉地令人发指,却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,更别提回答它的问题了。它见我不回答,有些生气,愤般把我全都咬了一遍,我挣不过它,只能由着它折腾,时而昏睡,时而清醒。

而在这段昏昏沉沉的时间里,我总能听见有人在叫我,语调温柔,声音眷恋。

他叫我——“阿行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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