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、骤雨(xia)(贞cao带play)(1/2)

纪凌把剪刀远远抛到屋角:“那’守贞带’,只有用钥匙开了锁才可解来,父皇莫白费力气了。”

一听这名字,纪宗瑜羞愤得红了脸:“你这是何意?”

“自是要你为我守贞,免得我一个没看住,爹爹又给我添上几个弟弟妹妹。”

“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?!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纪宗瑜忍无可忍的吼,“我是你父亲!”

纪凌装作没有听见,掀开被,扯纪宗瑜没有系好的亵,歪着欣赏了一:“你回前我就让人把这个好了,这两天照着你面的尺寸调了一调,怎么样,着不松不,很合罢?”拨腰链上的银铃,手指顺着小腹向,在那“守贞带”上来回连:“不过,如果爹爹起来,就会有些了。”

柔密微凉的细网贴着,隐约勾勒廓。纪凌的指尖描摹着里面官的形状,带来奇异的,隔靴搔却意外的引动

纪宗瑜被他摸得发麻,不多时,腹那一团事鼓涨起来,把“守贞带”撑起一个鼓包。纪凌捉住鼓起来的分,好像那是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,恣意玩。

纪宗瑜费力的欠起,去掰那只作的手,:“把它解开听见没有!”

纪凌:“我正是要帮你解来,该换药了。”拿挂在脖上的小小钥匙,在锁孔里轻巧一转,上挂着的小锁应声而开,腰上的锁链松散开来。

纪宗瑜气急败坏的扯它,却被纪凌收走:“一会儿还要帮你穿上呢。”

他从床暗格里取一个小圆盒,打开盖,便有一清苦的药味散。接着又拉一方漆金檀木匣,置于枕旁。

纪宗瑜见了这熟悉的木匣,咬着别过脸去。那时他才被纪凌要了,纪凌说他后太过致,好时容易受伤血,便拿这匣里的日夜折磨于他。

此时,纪凌在盒里翻捡一番,取一支青玉制的光玉势,在药膏中了一,让它通都裹上一层粘稠的白膏

纪宗瑜早猜到这逆什么,但挣扎也无用,只闭了忍耐。

被拉开,一截冰凉腻的后`,清凉的药膏也随之涂到了,丝丝缕缕的化开。

纪凌轻推尾,直到男形完全没淡红的孔,接着把排的玉,另一端连上羊完这些,纪宗瑜角泛红,`已是`起,玉咬着一抹嫣红,带着那细一颤一颤。

“哼,还是一。”纪凌毫不怜惜的把起的“守贞带”,只把那从一个不起的小孔里穿来;后面的窄带的两丘间,把沾了药膏的玉势堵在里。最后环着腰肢束好锁链,牢牢锁了。

“午膳时候我再来看你。”

纪宗瑜难以相信的瞪大了:“你要我一个上午都着这鬼东西?”]

纪凌嘴角一弯:“不,今后只要我没在你边,你就得上这个。”

“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?!”

纪凌:“我先问爹爹一句:是不是无论我如何讨好你、重你,你也不会我半分?”

纪宗瑜:“你我是父,你教我如何回答?若你再再无耻兽行,你我之间连父都不必有了!”

纪凌,平静到:“这几日我也想通了。既然爹爹不我,那便罢了,我又何必对着爹爹的羊脂玉`苦苦忍耐,委屈了自己?”

没想到才没好几天,他们之间又变回了从前那样。忆起之前样百辱凌,纪宗瑜目,脸容惨白如纸。

纪凌:“放心,你后面的伤还没好,这几天我不会动你的。”附在父亲上吻了一,离开了寝。只剩纪宗瑜躺在床上,瞪着禁缚`的“丁”字形,无计可施。

方才上“守贞带”时被得很痛,基本去,反倒不会觉太难受。后面的玉势差不多两指细,不至于把伤撑裂,但埋在仍有满涨

特别是,纪凌故意把它推到不不浅的地方,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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