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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到预期目的了，又是偏现实风格的电影，不用很多心思。”顾衡顿了一顿，忽的笑了声，“想听实话吗？”

“嗯？”祁真不解。

“真实原因是从导演到主演，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，就像是台上摆着十几个炮弹，火折就放在娱记的手里。”顾衡语气带着十足的笑意。

祁真笑了声，听着顾衡在那说话，轻轻合上了剧本，起走到了窗边，忽的低声说：“你觉得我拿大奖的可能大吗？”

那边明显怔了一怔，然后才开：“大奖，指的是什么？”

“影帝。”祁真轻飘飘吐两个字。

“大。”顾衡不假思索。

祁真本不接茬，“说实话。”

顾衡心一惊，他原本以为祁真不会执着于结果，所以才放心走了这一步棋，可现在竟然开始有些摸不透祁真的意思。

“你在害怕？”顾衡斟酌着开了。

“没有。”祁真脆利落地反驳，“我没在害怕。”

祁真顿了顿，接着半笑着补充：“刚刚是你在害怕吧。”

“我本来不怕的。”顾衡实话实话，刚刚他的确在害怕，公司所有的决定都建于利益最大化，但就个人而言，利益最大化远没有祁真的心来的重要。

“那你觉得我拿影帝的机会大吗？”祁真继续开。

顾衡捉摸不透祁真为什么执着于自己这个回答，刚想开说“无论你有没有拿奖，在我心中就是第一”这样的小话，就听到祁真清清脆脆的一句“我想拿了影帝就顺带着结个婚吧。”

于是话到嘴边急转了一个弯，“提前恭喜获奖者祁真摘得影帝桂冠。”

祁真站在隔着一层玻璃的灯火阑珊前，恍惚间看到自己印在窗上的脸，中的意和嘴角的笑意提醒着自己时间到了。

其实祁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会是怎样的，但猜着每个人想象中的“意中人”大多都近似吧，那独一无二只是对自己而言，跟别人说着，也离不开“只我一个”、“好看”、“温柔”这样的标准，你一样，我也一样。

但在遇到顾衡之后，祁真却发现其实不是这样，并不是在他上模板似的打量估摸，“温柔”加几分，“孩气”减几分，而是所有标准以他为准，最后渐渐淡化所有的标准，他即标准。

这觉很危险，却也难得，难得到自己能够定决定共度余生。

“在想什么。”祁真听着那久久没有说话，笑着开。

“在想那些评委是不是都视金钱如粪土，不是的话最好，如果是，看看能不能用真打动他们，让我讨个人回家。”顾衡的声音很轻，隔着屏幕带一莫名的缱绻，叫祁真心尖都有些。
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祁真靠在窗上笑着说。

“哪句？”顾衡低声，“是拿了影帝结婚？还是结婚？”

“如果我没有拿影帝你要‘嫁’给我吗？”祁真轻声。

“芳龄都三十了，恨嫁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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