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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记忆黑暗混沌,机械繁复,不辩真伪,他无法拼凑因果来——他觉得自己的这似乎走了很的路,他一路风尘仆仆,心俱疲,绝望跋涉,却从不肯回

他要到哪里去?

他在寻找什么?

他茫茫然的望着无边黑暗,轻飘飘的雪落在他的肩,沾了他的衣襟。

雪了。

第24章第24章

◇肆叁◆

“我三哥白日都没有去了吗?”

“回大人,三少爷说小想去汀渡看梅,我们拦不住,只好让他们门了,不过他们没有在观音殿待很久,就带着小跟着属回来了,之后就一直呆在屋没有门。”

“知了。”

柳文泽嘴上不动声,心念却是一沉,今年冬天格外冷,汀渡的早梅本未发——他是去找明相的。

他慢慢推开门前,看到柳文清坐在桌案前,却不见阿宝,假装漫不经心的问,“汀渡的梅好看吗?”

柳文清看了看他,平静的说起了另外一件事,“我把阿宝送走了。”

柳文泽找遍了屋里的每一,床上,门旁,甚至停放的硕大的棺材里,果然没有见到阿宝。

“阿宝跟着我,也是受苦。”

柳文清又说。

茅舍周围他派了守卫团团围住,密不透风,他不知柳文清是怎么把不着痕迹的送走的,也不知柳文清说把阿宝送到哪里去了,可是他隐约觉得,他可能永远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了。

“可是,柳文清,你有没有想过,阿宝也是我的女儿。”他觉得怒不可遏,因为柳文清的自作主张,也因为他从来都不曾相信他,他拿在袖里藏了许久的柳家房契,他原本是想要告诉他。柳家的东西,他替他拿回来了,杀害柳琊的凶手,他也替他找到了。

——这原本是他讨他心的薄礼。

他觉得可笑,从到尾,柳文清看似清心寡,似乎什么也不想要,其实是他不敢要,不敢要柳家的遗产,不敢要自己的女儿,也不敢伸手要他,因为从到尾他都不相信他,也不相信,他会把他的所求所,双手捧到他的面前。

他曾无数次的告诉柳文清——“你不是一个人了”,可是柳文清隔着一江灯火,像一个孤零零的胆小鬼,胆小如鼠,从不肯开说一句“他也他”。

也从不敢走到他边来。

当晚他们没有发生任何争吵,像每一次他们发生争执一样,只是没有任何语言的冷战,只不过,以前都是柳文清低来哄他。

可是他再也不是他的弟弟了,柳文清不会再来哄他,他如此固执,像山峦上冥顽不化的顽石,将自己封闭在他的家国天中,他怎么捂也化不开。

他负气离去,将门摔得啪啪响。

因为他负气离去,所以不知,就在他和他对峙着的那个夜晚,柳文清写完了《陈冤录》的最后一行,装订好了《海晁文志》的最后一卷,结束了漫到十年的自我囚禁。

他的恩师陆相曾说过,“以史为镜,晨昏自省”“君为人,总得给世上留什么?”多年前,他和在陆相的指导,开始了文史的编纂,可惜编纂为半,他们却先后狱,魂归西天。



他在文卷的最后一夜中写

“此文卷为谢知秋,张瑢,沈渡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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