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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老家笑呵呵地应来，架不住孩们的盛邀请，也跟着了几个炮仗。

沈予也想玩，可刚刚伸手就被江亦行抓了手腕拉人群，笑说：“你不能玩。”

“为、为什么...”沈予从来没有反问过江亦行，这会儿大概是借着几分酒意几分玩心，才这么和江亦行说话。

江亦行并不恼，反而心十分愉悦，想着养了半年的小崽终于了息，又是兴奋又是自豪地一边把人往偏院带一边说：“你莫非忘了刚刚先生说的，要你今晚什么来着？”

沈予觉手心一，低看到江亦行正牵着他的手，小声嘟囔：“可是守岁在哪里守都一样呀...”

“去先生的院，先生有礼要送给小予。”江亦行诱哄到，又说：“礼只有一份，是特意给小予准备的，要是给哥哥们抢走了小予可就没了。”

沈予一听，耷拉的脑袋抬起来，眉目重新有了神采，不自觉就把自己的手收了。

两人手牵着手，回到了江亦行的院。

屋里生着火不算冷，江亦行解披风，从沈予手里接过他的一同挂在墙上，往火盆里添了两竹炭，再给窗开了个。

沈予被他安排坐在床边，满心喜的等着自己的新年礼。

江亦行从上了锁的箱里把那串青碧的珠取来藏在袖里，转把沈予唤到火盆边上。

“这边和，坐这里来。”

沈予于是搬了个凳坐在江亦行对面。

“昨天我教了什么？”江亦行问。

这确实把沈予问到了，他从来请江亦行吃饭开始到刚刚，一有空闲就在想昨天到底学了什么，冥思苦想这么久都没想到个答案。他还想着，江亦行又支了个架，去屋外拿了个盛了的小罐放在架上。

沈予看他专心煮茶，看那翻的茶，反而一绪都没有。

江亦行把煮好的茶分到在他面前的小杯中，：“喜喝茶吗？”

沈予摇摇，又：“平日里父亲得了好的铁观音，会分给我一些，其他的，就不大喝了。”

“正巧，前几日我都煮普洱，今天沈老爷也分我一些，煮来试试，也不知能不能行。”

江亦行抬起茶杯嘬了一小，随即遗憾的神不掩，又：“唉，这青茶还是不能煮。”

沈予跟着也喝了一小，确实和自己平时喝的不一样，他不忍江亦行失望，又喝了两，说：“以前没喝过这味的铁观音，今天托先生的福又尝到了新味，其实不错的。”

“平时喜吃甜？”江亦行没有接他的话，问了个看似风不相及的问题。

“额...还好...”其实沈予确实吃甜，他又觉得那是孩才吃的，自己已经十五了，不能轻易承认自己是个孩。

江亦行笑起来：“那说起话来，嘴怎么这么甜？”

沈予自从跟着江亦行读书以来，很多话他都能听懂了。这句话他也听明白了，脸被炭火烤得红红的。

“喝了我煮的茶，从此后，我们要同甘共苦了。”江亦行把架立到一边，煮茶的小罐也放到一边，本来想再倒一杯，但这煮来的铁观音实在是不怎么好喝，想想还是重新烧了开。

沈予刚刚学了“同甘共苦”这个词，江亦行反复教了他好几遍。

他小声说好。

江亦行拍拍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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